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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说起故事，沈黎的确能滔滔不绝，而且又是在喝了酒刺激神经之后。顾荣怀就看着他，笑弯了眼睛，仿佛溢满了一片春光。沈黎喜欢看他这样子，好像自己也年轻起来了。
两人把酒言欢，准确说是顾荣怀递酒、沈黎喝，俩人一开始坐椅子上，后来坐地上，再后来靠在床边，沈黎大着舌头絮絮叨叨，看顾荣怀一直笑他就觉得自己说得挺好，于是继续说。
“想、想尿……”这回醉得比上次和周穆419的时候还厉害。上回虽说跟个软脚虾似的，走路都不稳，但至少脑子是清楚的，这回沈黎感觉脑子都不转了。
“我扶你去厕所。”顾荣怀也没指望醉鬼立刻给他回应，伸手就给人捞起来了。“腿软、软了，站不起来……”沈黎整个人都倚在顾荣怀身上，尽管无意，但听上去却有些可怜兮兮的。
顾荣怀眼眸一暗，把人往上一颠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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